第225章 偷些回来
直到看到九皇子挥退了众人,独自走在院中时,萧真这才走了出去,笑着打了个招呼:“萧真见过九皇子。”
九皇子并不恼萧真的没行礼,只是拉着她气急败坏的进了角落:“你,你疯了,你来这里做什么?还是这一身刺客的打扮?”方才他看到萧真时,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,这个女人简直胆大包天。
“九皇子,方才听到了你们所说的事,看来九皇子心里也是有数的。”
九皇子黑着脸点点头。
“那九皇子可有方法让木二公子把钱吐回来?”
九皇子依然黑着脸摇摇头:“这事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萧真浅笑。
见她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,九皇子便问道:“我说,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
“偷钱啊。木二公子抢了我这么多钱,我当然要偷些回来的。”
“偷?”九皇子骇然,这个女人竟然敢进他母家来偷钱?
“还烦请九皇子告诉我,你二表哥会把钱放在哪里?”
九皇子:“……”所学的词已经无法形容出他此刻心里所想了,这个女人竟然还想让他告诉她他表哥藏钱的地方,简直无法无天。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,自己竟然还很淡定的说:“他有设暗柜的习惯,上次他还跟我炫耀了他床底的那个暗格。”
萧真笑眯成一线:“多谢九皇子提醒。”
“喂,不可以多拿。”
想了想,萧真道:“看到的,我就全拿了。”见九皇子一直抽动着额角,萧真浅笑盈盈:“想来这位木二公子抢钱的事,不可能就这么一次的,趁这个机会我多拿些,以后就少来了。”
九皇子:“……”说得好有道理,他无言以对。
“听从九皇子的指示,我现在就去拿,萧真告退。”萧真说着,消失在原地。
什么叫听丛他的指示啊?九皇子顿觉得有些不对劲,他是不是被萧真设计了,转身要追人回来,就见几名宫人已经走了进来,顿时只得把气闷在心里。
隔天,京城便传出木府遭偷的事情来,听说损失巨大,连着十天,都能听到从木府传来陈陈哀嚎声,听说是被偷的东西都是木家二公子所有的家当。
京城纷纷讨论着这偷盗之人是谁,竟然这般狠心?有的人说是江洋大盗,也有人说是监守自盗,总之说法不一,但听来听去,总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成份在内。
因木家是京城十大家族之一,这事自然也是惊动了朝廷,于是,京城的防守和巡逻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,一段时间内治安是前所未有的安稳啊。
而在当天收到了足足十万两票子与价格连城的玉器的张刘来说,足以让他这个月都是喜滋滋的,至于来历什么的,重要吗?
当然不重要了。
阴雨继续绵绵,不大不小的样子。
因为近来湿气着实太重,为了驱除屋内的湿气,韩母在内房四角都放了几个小暖炉,一时也赶走了秋意的清凉。
萧真索性一直窝在内房里不出去了,适当的看看书什么的。
正清扫完进屋的韩母见萧真正在看书,神情微讶:“阿真,你识字吗?”
“识啊。”萧真下意识的回答,答完便知道自己得解释一翻了,便放下书本笑说:“自知道要嫁给子然后,就一直暗暗的在识字呢。到这会,基本已经没问题了。”
“真的?”韩母惊喜的道。
萧真点点头。
虽说已将萧真当亲生女儿般看待,可韩母心中还有一大遗憾,便是萧真不识字,如今听到她竟识字,而且还能看书,怎能不教她欣喜呢。
韩母激动的问道:“那你可会写字了?”
“会。”知道这是韩母多年的心结,萧真在心中一声叹息,拿过一旁的笔名,抄写了一段书中的内容给韩母看。
不想韩母一看,便吃惊的落下泪来:“这,这……”
“娘,我是一直照着子然的字来练的,你也知道,我什么也不会,而且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写,便照搬照抄了。”
韩母泣不成声:“娘是觉得你的字写得太好了,怎么看着比子然还写得好啊。”
萧真忙拿出帕子来替韩母擦去眼泪。
“孩子,别怪娘这般模样,做为一个母亲,总是希望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留给最优秀的儿子的。”知道今天自己有些失态,韩母老脸有些挂不住,可又担心萧真会误会什么,忙道:“孩子,你已经很优秀了,真的,娘这么些年来,没见过比你更努力的人。”这些字,若没有在背后付出比常人更多的艰辛和毅力是不可能练得这般好的。萧真嫁给子然这才多久啊。
“我理解娘的心情。”萧真笑笑。
“午饭想吃什么?”韩母擦去泪水,天哪,眼前的媳妇儿,她真是越看越满意啊。
“有好吃的就成。”
“好咧。”
萧真正要坐下重新看书,就见韩子然走了进来:“我看到娘笑得灿烂但眼晴红红的走了,怎么了?”
萧真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,就听得韩子然一声叹息:“若是你早些告诉她,也不至于一开始就那般的受委屈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解释?短短时间内,就练成了这模样的吗?”萧真边看书边随意的回了一句,不想屋内突然间沉默了下来,抬头就见韩子然一脸内疚的看着她。
“打住。”萧真忙道:“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。嗯?”
将心里头那丝心疼隐下,韩子然淡淡一笑说:“上次说过要给你找个贴身的侍女,总算是找到了。”
“贴身侍女?”努力想了想,似乎有这么一回事,不过当时萧真也只当韩子然这般一说,可不认为他真会去做,如今这意思,还真给她找来了。
“进来吧,春花。”韩子然朝门外喊道。
春花?正当萧真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时,就见门口一名十三四岁,模样清秀,但长得颇为娇小的少女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,一进来就跪在她面前,叩了三个头:“奴婢春花,见过夫人。”
“你,”萧真想了想:“你是那天我进宫里给我引路的那位宫女春花?”
“夫人好记性,正是奴婢。”